內(nèi) 容 驅(qū) 動 還 是 語 言 驅(qū) 動 ？-對 我 國 高 校 大 學(xué) 英 語 教 學(xué) 的 一 點 思 考上 海 交 通 大 學(xué) 外 國 語 學(xué) 院 俞 理 明棗 莊 學(xué) 院 外 國 語 學(xué) 院 韓 建 俠 Contents 1. 引 言 ： 本 世 紀(jì) 大 學(xué) 英 語 教 學(xué) 改 革 的 回 顧2. 本 世 紀(jì) 兩 股 大 學(xué) 英 語 教 學(xué) 改 革 浪 潮3. 語 言 驅(qū) 動 和 內(nèi) 容 驅(qū) 動4.結(jié) 論 ： 內(nèi) 容 驅(qū) 動 教 學(xué) 大 學(xué) 英 語 教 學(xué) 的 成 功 之 路 引 言 ： 本 世 紀(jì) 大 學(xué) 英 語 教 學(xué) 改 革 的 回 顧 2003.3 教 育 部 部 長 專 題 會 議 討 論 通 過 了 啟 動 高 等 學(xué) 校 教 學(xué)質(zhì) 量 與 教 學(xué) 改 革 工 程 的 總 體 方 案 和 基 本 思 路 ， 作 為 該 工 程 重要 內(nèi) 容 之 一 的 大 學(xué) 本 科 公 共 英 語 教 學(xué) 改 革 開 始 進 人 實 施 階 段 。 2004 頒 布 了 大 學(xué) 英 語 課 程 教 學(xué) 要 求 （ 試 行 ） （ 以 下 簡 稱 課 程 要 求 ） 。 課 程 要 求 指 出 ： “ 大 學(xué) 英 語 的 教 學(xué) 目 標(biāo) 是 培 養(yǎng) 學(xué)生 英 語 綜 合 應(yīng) 用 能 力 ,特 別 是 聽 說 能 力 ,使 他 們 在 今 后 工 作 和 社會 交 往 中 能 用 英 語 有 效 地 進 行 口 頭 和 書 面 的 信 息 交 流 ,同 時 增 強其 自 主 學(xué) 習(xí) 能 力 ,提 高 綜 合 文 化 素 養(yǎng) ,以 適 應(yīng) 我 國 經(jīng) 濟 發(fā) 展 和 國際 交 流 的 需 要 ” 。 2004.3 全 國 180所 高 等 院 校 開 展 了 大 學(xué) 英 語 教 學(xué) 改 革 試 點 工 作 ，轟 轟 烈 烈 的 大 學(xué) 英 語 教 學(xué) 改 革 在 全 國 范 圍 內(nèi) 展 開 。 引 言 ： 本 世 紀(jì) 大 學(xué) 英 語 教 學(xué) 改 革 的 回 顧v改 革 內(nèi) 容 教 學(xué) 對 象 ： 實 行 分 級 教 學(xué) ； 教 學(xué) 手 段 ： 實 行 基 于 網(wǎng) 絡(luò)與 多 媒 體 的 大 學(xué) 英 語 教 學(xué) 模 式 或 學(xué) 生 自 主 學(xué) 習(xí) 和 課 堂 教 學(xué)相 結(jié) 合 的 教 學(xué) 模 式 ； 培 養(yǎng) 目 標(biāo) ： 突 出 英 語 綜 合 應(yīng) 用 能 力 的培 養(yǎng) 特 別 是 培 養(yǎng) 聽 說 能 力 強 的 實 踐 性 人 才 。 v社 會 評 價 （ 1） “ 社 會 對 英 語 教 學(xué) 的 批 評 少 了 ， 用 人 單 位 對 大 學(xué) 生 英語 能 力 的 反 映 變 好 了 ， 學(xué) 生 學(xué) 習(xí) 英 語 的 積 極 性 提 高 了 ”（ 中 國 大 學(xué) 教 學(xué) 編 輯 部 ， 2009） 高 教 司 原 司 長 、 現(xiàn) 國 務(wù) 院 學(xué) 位 委 員 會 辦 公 室 主 任 張 堯?qū)W 院 士 ： “ 這 是 一 次 政 府 主 導(dǎo) 、 強 力 推 進 ， 同 時 得 到 了 領(lǐng)導(dǎo) 、 高 校 廣 大 師 生 以 及 社 會 歡 迎 和 認 可 的 改 革 ， 是 一 次 得到 了 大 部 分 英 語 教 師 認 可 的 、 成 功 的 改 革 ” （ 中 國 大 學(xué)教 學(xué) 編 輯 部 ， 2009） 引 言 ： 本 世 紀(jì) 大 學(xué) 英 語 教 學(xué) 改 革 的 回 顧v 社 會 評 價 （ 2） 英 國 劍 橋 大 學(xué) 英 孚 研 究 部 收 集 了 2007年 到 2010年 全 球 230萬 18歲到 80歲 人 群 的 測 試 數(shù) 據(jù) ， 對 44個 英 語 非 母 語 國 家 和 地 區(qū) 運 用 英 語 水 平的 態(tài) 勢 作 了 排 序 和 分 析 ， 發(fā) 布 了 “ 英 語 熟 練 度 （ EPI） ” 指 標(biāo) ， 中 國在 44個 國 家 和 地 區(qū) 中 列 第 29位 ， 屬 于 低 英 語 熟 練 度 國 家 。 （ 新 民 晚報 ， 2011-03-31） 。 “ 中 國 是 一 個 名 副 其 實 的 英 語 教 學(xué) 大 國 。 從 幼 兒 園 到 小 學(xué) 、 中 學(xué) 、大 學(xué) 乃 至 全 社 會 ， 這 個 英 語 學(xué) 習(xí) 大 軍 浩 浩 蕩 蕩 ， 據(jù) 推 測 總 數(shù) 已 超 過 了全 世 界 英 語 母 語 者 的 人 數(shù) 。 同 樣 讓 人 驚 訝 的 是 ， 在 這 個 各 類 英 語 考 試證 書 擁 有 者 充 斥 大 街 小 巷 的 國 度 ， 卻 難 以 找 到 各 類 專 業(yè) 會 議 稱 職 的 口譯 人 員 和 各 學(xué) 科 專 業(yè) 書 籍 勝 任 的 筆 譯 人 員 ， 各 類 涉 外 公 司 的 出 口 產(chǎn) 品的 英 文 介 紹 常 常 讓 外 國 人 看 來 不 知 所 云 ， 各 種 學(xué) 術(shù) 組 織 中 能 夠 用 英 語 在 國 際 會 議 和 學(xué) 術(shù) 刊 物 上 發(fā) 表 論 文 的 學(xué) 者 寥 寥 無 幾 ， 國 際 舞 臺 上 能 夠用 英 語 縱 橫 捭 闔 的 談 判 者 屈 指 可 數(shù) 。 （ 孫 有 中 ， 2010） 引 言 ： 本 世 紀(jì) 大 學(xué) 英 語 教 學(xué) 改 革 的 回 顧v 制 約 大 學(xué) 英 語 教 學(xué) 的 十 大 關(guān) 鍵 因 素 ： Matters（ 內(nèi) 容 ） 、 Methodology（ 教 法 ） 、 Materials （ 教 材 ） 、 Measurement (測 試 )、 Management （ 教 學(xué) 管 理 ） 、 Multi-tasking（ 多 重 任 務(wù) 性 ） 、 Mentor（ 教 師 ） 、Mentee（ 學(xué) 習(xí) 者 ） 、 Maintenance（ 教 學(xué) 支 持 ） 及 Membership（ 教學(xué) 成 員 隸 屬 ） 美 國 亞 利 桑 那 州 大 學(xué) 英 語 系 主 任 劉 駿 教 授v 大 學(xué) 英 語 教 學(xué) 改 革 的 重 新 審 視 和 思 考 ： 大 學(xué) 英 語 教 學(xué) 的 內(nèi) 容 究 竟 應(yīng) 該是 什 么 ？ 是 應(yīng) 以 語 言 本 身 為 教 學(xué) 內(nèi) 容 還 是 以 學(xué) 科 知 識 為 依 托 ？ 在 教 學(xué)過 程 中 ， 應(yīng) 如 何 做 到 語 言 形 式 和 語 言 意 義 的 平 衡 ？ 現(xiàn) 行 大 學(xué) 英 語 教 學(xué)改 革 到 底 是 應(yīng) 該 改 革 教 學(xué) 內(nèi) 容 還 是 教 學(xué) 方 法 ？ 本 世 紀(jì) 兩 股 大 學(xué) 英 語 教 學(xué) 改 革 浪 潮 ： 雙 語 教 學(xué) 和 ESPv雙 語 教 學(xué) （ 1） ： 教 育 部 文 件v 2001年 教 育 部 頒 布 的 關(guān) 于 加 強 高 等 學(xué) 校 本 科 教 學(xué) 工 作 提 高 教 學(xué) 質(zhì) 量的 若 干 意 見 （ 教 高 20014號 ） ： “ 本 科 教 育 要 創(chuàng) 造 條 件 積 極 推 動使 用 英 語 等 外 語 進 行 公 共 課 和 專 業(yè) 課 教 學(xué) ” 。 -教 育 部 的 主 導(dǎo) 思 想 ： 為 了 加 強 高 等 學(xué) 校 本 科 教 學(xué) 工 作 和 提 高 教學(xué) 質(zhì) 量 ， 實 現(xiàn) 我 國 高 等 教 育 的 可 持 續(xù) 發(fā) 展 。 -外 語 界 的 科 研 工 作 者 ： 我 國 的 雙 語 可 以 推 動 高 校 學(xué) 生 英 語 應(yīng) 用能 力 的 培 養(yǎng) 和 提 高 （ 俞 理 明 韓 建 俠 , 2003； 袁 篤 平 俞 理 明 ， 2005等 ） 。 本 世 紀(jì) 兩 股 大 學(xué) 英 語 教 學(xué) 改 革 浪 潮 ： 雙 語 教 學(xué) 和 ESPv 雙 語 教 學(xué) （ 2） ： 條 件 成 熟 - 高 中 英 語 課 程 標(biāo) 準(zhǔn) ： 高 中 英 語 課 程 目 標(biāo) 是 “ 培 養(yǎng) 學(xué) 生 的 綜 合 語言 運 用 能 力 ” ， 一 般 高 中 畢 業(yè) 生 應(yīng) 達 到 八 級 的 3300詞 匯 量 ， 優(yōu) 秀 高 中畢 業(yè) 生 英 語 詞 匯 量 可 達 到 九 級 標(biāo) 準(zhǔn) 4500的 詞 匯 量 ； - 大 學(xué) 英 語 課 程 教 學(xué) 要 求 ： “ 大 學(xué) 英 語 的 教 學(xué) 目 標(biāo) 是 培 養(yǎng) 學(xué) 生 的英 語 綜 合 應(yīng) 用 能 力 ,特 別 是 聽 說 能 力 ” ， 一 般 要 求 的 詞 匯 量 4500單 詞 。一 般 要 求 的 其 他 聽 說 讀 寫 語 言 能 力 要 求 也 只 是 在 高 中 英 語 八 級 和 九 級的 標(biāo) 準(zhǔn) 之 間 。 -韓 建 俠 、 俞 理 明 (2007)的 研 究 發(fā) 現(xiàn) ， 若 學(xué) 生 的 大 學(xué) 英 語 四 級 成 績 優(yōu)秀 以 上 接 受 全 英 語 的 雙 語 教 學(xué) 可 以 獲 得 學(xué) 科 知 識 和 提 高 語 言 水 平 的 雙豐 收 。 -優(yōu) 秀 的 高 中 畢 業(yè) 生 在 高 中 階 段 就 可 達 到 大 學(xué) 英 語 課 程 教 學(xué) 要 求 的 一 般 要 求 或 更 高 ， 再 經(jīng) 過 一 至 兩 學(xué) 期 的 英 語 語 言 學(xué) 習(xí) ， 就 可 以 達 到接 受 全 英 語 的 雙 語 教 學(xué) 時 所 需 的 英 語 水 平 。 本 世 紀(jì) 兩 股 大 學(xué) 英 語 教 學(xué) 改 革 浪 潮 ： 雙 語 教 學(xué) 和 ESPv雙 語 教 學(xué) （ 3） ： 方 興 未 艾 上 海 市 教 委 2009年 ： 市 教 委 關(guān) 于 上 海 高 校 示 范 性 全 英 語 教 學(xué) 課 程 建設(shè) 的 通 知 （ 滬 教 委 高 （ 2009） 51號 ） 。 -決 定 從 2009年 起 開 展 上 海 高 校 示 范 性 全 英 語 教 學(xué) 課 程 建 設(shè) ，“ 旨 在 促 進 高 校 逐 步 培 養(yǎng) 一 批 教 學(xué) 理 念 先 進 、 教 學(xué) 方 法 合 理 、 教 學(xué) 水平 高 的 全 英 語 教 學(xué) 師 資 ， 形 成 與 國 際 先 進 教 學(xué) 理 念 與 教 學(xué) 方 法 接 軌 的 、符 合 中 國 實 際 的 、 具 有 一 定 示 范 性 和 借 鑒 意 義 的 課 程 教 學(xué) 模 式 ” 。 本 世 紀(jì) 兩 股 大 學(xué) 英 語 教 學(xué) 改 革 浪 潮 ： 雙 語 教 學(xué) 和 ESPv ESP（ 1） ： 歷 史 回 顧v 盛 行 于 20世 紀(jì) 60年 代 ， 伴 隨 著 二 語 /外 語 及 其 相 應(yīng) 的 學(xué) 科 應(yīng) 用 語 言 學(xué)在 全 球 興 起 而 充 分 發(fā) 展 起 來 的 。 ESP是 根 據(jù) 學(xué) 習(xí) 者 特 定 目 的 和 特 定 需要 開 始 的 課 程 （ Hutchinson & Waters， 1987)， 是 一 種 語 言 學(xué) 習(xí) 為 目的 服 務(wù) 的 教 學(xué) （ Robinson， 1989） 。v 我 國 第 一 個 科 技 外 語 系 在 1979年 秋 成 立 于 上 海 機 械 學(xué) 院 （ 現(xiàn) 叫 上 海 理工 大 學(xué) ） （ 盧 思 源 ， 2009） 。 -據(jù) 盧 思 源 的 回 憶 ， 當(dāng) 時 培 養(yǎng) 出 來 的 學(xué) 生 非 常 受 歡 迎 ， “ 僅上 海 一 地 ， 竟 然 出 現(xiàn) 130多 個 單 位 去 “ 他 的 外 語 系 ” 爭 相 要 畢 業(yè) 生 的盛 況 ” （ 盧 思 源 ， 2009： 505） 。v 包 括 上 海 交 通 大 學(xué) 在 內(nèi) 的 一 些 高 等 院 校 也 成 立 了 科 技 外 語 系 。 但 科技 外 語 系 最 終 沒 有 形 成 氣 候 ， 上 海 交 大 沒 幾 年 就 偃 旗 息 鼓 ， 不 再 使 用“ 科 技 外 語 系 ” 這 一 名 稱 。v 復(fù) 旦 大 學(xué) 原 校 長 楊 福 家 (1994： 1)曾 指 出 “ 不 能 將 語 言 簡 單 地 劃 為 科 學(xué) 英 語 、 乃 至 物 理 英 語 、 生 物 英 語 等 等 ” ， 并 斷 言“ 科 學(xué) 英 語 根 本 不 存 在 ” （ 轉(zhuǎn) 自 蔡 基 剛 ， 2004） 。 本 世 紀(jì) 兩 股 大 學(xué) 英 語 教 學(xué) 改 革 浪 潮 ： 雙 語 教 學(xué) 和 ESPvESP(2):ESP回 歸劉 潤 清 （ 1996） ： “ 21世 紀(jì) 的 英 語 教 學(xué) 的 主 流 ”蔡 基 剛 （ 2010） ： “ 未 來 大 學(xué) 英 語 教 學(xué) 的 定 位 應(yīng) 該 是 ESP教 學(xué) 或 學(xué) 術(shù) 英 語 ”（ 蔡 基 剛 廖 雷 超 ， 2010）楊 惠 中 （ 2010） ： “ 多 次 大 規(guī) 模 社 會 調(diào) 查 需 求 分 析 的 結(jié) 果 都 確 認 ： 我 國 大 學(xué) 生 學(xué) 習(xí) 英 語 的 主 要 目 的 是 把 英 語 作 為 交 際 工 具 ， 通 過 英 語 獲 取 所需 要 的 信 息 、 表 達 自 己 的 專 業(yè) 思 想 。 因 此 ， 大 學(xué) 英 語 教 學(xué) 在 性 質(zhì) 上 就是 專 門 用 途 英 語 ” （ 轉(zhuǎn) 引 蔡 基 剛 、 廖 雷 朝 ， 2010） 。 2010年 1月 ， 國 內(nèi) 首 家 以 ESP為 研 究 方 向 的 學(xué) 術(shù) 雜 志 中 國 ESP研 究 創(chuàng) 刊 。 語 言 驅(qū) 動 和 內(nèi) 容 驅(qū) 動v 語 言 驅(qū) 動 ： 大 學(xué) 英 語 教 學(xué) “ 費 時 低 效 ” 的 關(guān) 鍵 癥 結(jié) 目 前 大 學(xué) 英 語 教 學(xué) 屬 于 基 礎(chǔ) 英 語 的 目 標(biāo) 定 位 ， 這 種 目 標(biāo) 定 位 造 成 了 嚴重 的 應(yīng) 試 教 學(xué) 、 普 遍 的 懈 怠 狀 態(tài) 和 學(xué) 習(xí) 上 的 費 時 低 效 （ 蔡 基 剛 ，2010） 。 無 明 確 的 學(xué) 習(xí) 目 標(biāo) 、 無 英 語 學(xué) 習(xí) 的 興 趣 、 無 學(xué) 習(xí) 壓 力 是 學(xué) 生 在 大 學(xué)英 語 學(xué) 習(xí) 過 程 中 所 遇 到 的 一 些 主 要 障 礙 。 沒 有 具 體 的 使 用 英 語 的 目 標(biāo) ，就 會 把 我 國 大 學(xué) 英 語 引 向 應(yīng) 試 教 學(xué) ， 應(yīng) 試 就 會 成 為 多 數(shù) 學(xué) 生 學(xué) 習(xí) 英 語的 主 要 動 力 ， 因 而 就 出 現(xiàn) 大 學(xué) 英 語 教 學(xué) 圍 繞 大 學(xué) 英 語 四 、 六 級 考 試 轉(zhuǎn)的 怪 現(xiàn) 象 （ 俞 理 明 袁 篤 平 ， 2005） 。 大 學(xué) 生 逃 課 最 多 的 是 大 學(xué) 英 語 課 ， 而 同 時 社 會 辦 學(xué) 辦 得 最 紅 火 的 也 是外 語 培 訓(xùn) 班 ， 這 不 得 不 引 起 我 們 對 大 學(xué) 英 語 的 教 學(xué) 體 系 、 課 程 結(jié) 構(gòu) 及課 程 設(shè) 置 的 重 新 審 視 和 思 考 。 語 言 驅(qū) 動 和 內(nèi) 容 驅(qū) 動v 現(xiàn) 行 的 大 學(xué) 英 語 教 學(xué) 片 面 強 調(diào) 通 用 英 語 (English for General Purposes)， 且 趨 向 大 學(xué) 英 語 專 業(yè) 化 ， 從 課 程 設(shè) 置 到 考 試 和 英 語 專 業(yè)教 學(xué) 越 來 越 相 似 ： 有 基 礎(chǔ) 綜 合 課 程 ， 有 翻 譯 、 寫 作 、 口 語 、 文 學(xué) 和 語言 選 修 課 程 。 四 、 六 級 考 試 和 專 業(yè) 四 、 八 級 的 題 型 、 難 度 也 接 近 。 我們 沒 有 那 么 資 源 并 且 也 沒 有 必 要 向 培 養(yǎng) 英 語 專 業(yè) 的 學(xué) 生 那 樣 培 養(yǎng) 非 英語 專 業(yè) 的 學(xué) 生 （ 蔡 基 剛 ， 2004） 。v 簡 言 之 ， 現(xiàn) 行 的 大 學(xué) 英 語 教 學(xué) 是 語 言 驅(qū) 動 （ Language-driven） 教 學(xué) ，即 把 外 語 作 為 一 門 課 程 來 教 ， 其 主 要 特 征 為 以 聽 、 說 、 讀 、 寫 、 譯 的語 言 技 能 訓(xùn) 練 為 核 心 ， 出 發(fā) 點 和 歸 宿 是 為 學(xué) 習(xí) 語 言 而 學(xué) 習(xí) 語 言 ,并 沒有 實 際 使 用 目 的 。 該 模 式 注 重 語 言 形 式 ， 教 師 的 主 要 任 務(wù) 就 是 通 過 零散 的 、 句 子 層 面 正 確 的 詞 語 使 用 來 講 解 和 分 析 語 言 ,而 人 為 地 割 裂 了語 言 教 學(xué) 和 學(xué) 科 知 識 獲 得 之 間 的 聯(lián) 系 。 這 種 以 語 言 為 驅(qū) 動 的 教 學(xué) 模 式是 目 前 大 學(xué) 英 語 教 學(xué) “ 費 時 低 效 ” 的 關(guān) 鍵 癥 結(jié) 。 語 言 驅(qū) 動 和 內(nèi) 容 驅(qū) 動v 內(nèi) 容 驅(qū) 動 ： 雙 語 教 學(xué) 和 ESP教 學(xué) 的 核 心v 雙 語 教 學(xué) 是 在 學(xué) 生 的 學(xué) 業(yè) 過 程 中 的 某 一 階 段 使 用 兩 種 （ 或 兩 種 以 上 ）的 語 言 來 進 行 教 學(xué) 的 活 動 ， 這 些 語 言 是 用 來 教 授 學(xué) 科 知 識 ， 而 并 非 是教 學(xué) 的 對 象 （ Cummins & Hornberger, 2008） 。v ESP課 程 的 教 學(xué) 目 標(biāo) 和 教 學(xué) 內(nèi) 容 “ 主 要 或 全 部 是 由 學(xué) 習(xí) 者 的 語 用 功 能或 實 際 英 語 運 用 需 要 、 而 并 非 一 般 的 教 育 （ 把 英 語 作 為 一 門 學(xué) 科 ） 標(biāo)準(zhǔn) 而 決 定 ” （ Strevens, 1977： 92） 。 v 二 者 的 興 起 都 是 源 于 人 們 對 于 脫 離 語 境 的 語 言 教 學(xué) 的 不 滿 以 及 對 于 真實 語 言 運 用 場 景 的 需 求 。 v 一 般 目 的 的 語 言 教 學(xué) 或 者 TENOR （ Teaching English for No Obvious Reason） 無 法 幫 助 學(xué) 生 學(xué) 習(xí) 對 認 知 程 度 要 求 較 高 的 語 言 ， 無法 幫 助 他 們 應(yīng) 對 現(xiàn) 實 世 界 中 的 語 境 挑 戰(zhàn) （ 如 工 作 場 所 或 學(xué) 術(shù) 課 堂 中 ）（ Johns, 1997） 。 語 言 驅(qū) 動 和 內(nèi) 容 驅(qū) 動v 雙 語 教 學(xué) 和 ESP教 學(xué) 以 學(xué) 生 的 具 體 需 要 為 出 發(fā) 點 ， 符 合 了 大 學(xué) 英 語課 程 教 學(xué) 要 求 的 改 革 理 念 ， 因 此 是 我 國 大 學(xué) 英 語 教 學(xué) 改 革 的 方 向 。v Mohan（ 1986： 1） 也 指 出 “ 語 言 內(nèi) 容 與 語 言 表 達 密 不 可 分 ， 但 在 研 究領(lǐng) 域 和 課 堂 教 學(xué) 中 ， 這 種 關(guān) 系 經(jīng) 常 會 被 忽 視 在 語 言 教 學(xué) 的 過 程中 我 們 經(jīng) 常 忽 略 這 樣 一 個 事 實 ， 即 學(xué) 科 內(nèi) 容 是 交 際 的 對 象 ” 。v 二 者 還 致 力 于 讓 學(xué) 生 進 行 有 意 義 的 語 言 運 用 活 動 ， 而 不 是 圍 繞 語 言 形式 本 身 而 進 行 的 活 動 。 正 如 Johns 和 Davies (1983)所 說 ， 語 言 并 非僅 僅 是 以 研 究 語 法 、 詞 匯 特 征 為 主 的 、 孤 立 的 “ 語 言 目 標(biāo) ” ， 而 是 已經(jīng) 成 為 了 “ 交 際 工 具 ” 。 v 從 本 質(zhì) 上 來 講 ， 雙 語 教 學(xué) 和 ESP都 是 以 內(nèi) 容 為 驅(qū) 動 ， 鼓 勵 通 過 為 學(xué) 生 提 供 真 實 的 語 言 、 創(chuàng) 造 真 實 的 課 堂 活 動 場 景 把 語 言 技 能 和 內(nèi) 容 遷 移 到現(xiàn) 實 生 活 中 。 語 言 驅(qū) 動 和 內(nèi) 容 驅(qū) 動v事 半 功 倍 ： 內(nèi) 容 驅(qū) 動 教 學(xué) 的 優(yōu) 越 性v 語 言 是 交 際 的 媒 介 (a medium of communication)， 從 教 育 層 面 上 來看 ， 語 言 還 是 學(xué) 習(xí) 的 媒 介 (a medium of learning)， 把 語 言 當(dāng) 作 學(xué) 科內(nèi) 容 （ subject matter） ， 實 際 上 就 是 否 定 語 言 有 學(xué) 習(xí) 媒 介 這 一 功 能 v 在 西 方 ， CBI不 僅 僅 是 二 語 習(xí) 得 領(lǐng) 域 的 研 究 課 題 ， 而 且 在 第 一 語 言 教學(xué) 中 也 有 不 少 人 主 張 把 語 言 和 學(xué) 科 內(nèi) 容 結(jié) 合 起 來 ， 即 “ learning is not merely through language, but with language.” (Mohan，1986： iii)， “ 通 過 課 程 進 行 學(xué) 習(xí) （ Language Across the Curriculum） 就 是 其 中 最 好 的 范 例 。 語 言 驅(qū) 動 和 內(nèi) 容 驅(qū) 動v “ 學(xué) 科 領(lǐng) 域 方 面 的 閱 讀 ” （ reading across the curriculum） ： 該教 學(xué) 模 式 主 要 是 應(yīng) 對 許 多 第 一 語 言 的 學(xué) 生 無 法 完 全 理 解 學(xué) 科 課 本 內(nèi) 容這 一 問 題 而 興 起 和 發(fā) 展 的 ， -即 使 學(xué) 生 已 經(jīng) 學(xué) 過 如 何 閱 讀 （ learning to read） ， 但 仍 然 無法 通 過 閱 讀 來 學(xué) 習(xí) (reading to learn)。 -Mohan(1986)認 為 閱 讀 技 巧 可 以 分 為 階 段 性 閱 讀 技 巧（ developmental reading skills） 、 功 能 性 閱 讀 （ functional reading skills） 和 跨 學(xué) 科 閱 讀 技 巧 (cross-content reading skills)。 語 言 教 師 教 授 階 段 性 閱 讀 ,即 學(xué) 習(xí) 如 何 閱 讀 ,學(xué) 科 教 師 教 授功 能 性 閱 讀 ， 即 通 過 閱 讀 進 行 學(xué) 習(xí) 。 在 階 段 性 閱 讀 中 ， 閱 讀 材 料 是 為了 教 授 閱 讀 技 巧 而 用 ， 語 言 和 信 息 量 有 限 ； 在 功 能 性 閱 讀 中 ， 閱 讀 材料 主 要 是 學(xué) 科 教 材 ， 其 目 的 是 幫 助 學(xué) 生 理 解 教 材 中 的 學(xué) 科 知 識 和 概 念 。當(dāng) 語 言 被 看 作 是 學(xué) 習(xí) 的 媒 介 時 ， 我 們 會 發(fā) 現(xiàn) 語 言 習(xí) 得 既 可 在 語 言 學(xué) 習(xí)中 又 可 在 學(xué) 科 學(xué) 習(xí) 中 進 行 。 而 在 學(xué) 科 課 堂 這 個 交 際 環(huán) 境 中 學(xué) 習(xí) 語 言 會把 語 言 和 學(xué) 科 內(nèi) 容 有 機 結(jié) 合 起 來 ， 達 到 較 好 地 效 果 。 語 言 驅(qū) 動 和 內(nèi) 容 驅(qū) 動v 無 論 教 師 采 用 什 么 教 學(xué) 方 法 ， 只 有 愿 望 （ Desire） 才 能 驅(qū) 使 學(xué) 生 學(xué) 習(xí) 語 言 愿 望 和 需 要 （ Necessity） 。 這 也 就 是 為 什 么 有 些 移 民 能 夠 把 第 二 語 言 學(xué) 得 如此 好 的 原 因 他 們 不 得 不 學(xué) 。 在 課 堂 上 ， 你 可 以 讓 學(xué) 習(xí) 語 言 的 學(xué) 生 感 到 “ 剛剛 從 船 中 落 水 ” (Just off the boat)。 這 種 方 法 叫 做 “ 浸 入 式 ” （ 游 起 來 還是 沉 下 去 ） (Immersion) (Sink or Swim)， 并 且 取 得 了 很 好 的 效 果 。 但 是 即使 是 浸 入 式 ， 尤 其 是 這 種 方 式 ， 所 需 要 的 遠 遠 超 過 語 言 本 身 ， 還 需 要 的 是 代表 第 二 語 言 的 文 化 。 -Kaplan (1993:131-132)v 只 有 當(dāng) 語 言 被 用 來 “ 作 為 了 解 信 息 的 途 徑 而 不 是 為 了 學(xué) 習(xí) 語 言 本 身 ” 時 語 言習(xí) 得 才 能 成 功 。 -Richards 和 Rogers （ 2001）v 在 內(nèi) 容 驅(qū) 動 的 環(huán) 境 中 ， 學(xué) 習(xí) 者 通 過 用 二 語 /外 語 展 現(xiàn) 的 學(xué) 科 知 識 來 學(xué)習(xí) 二 語 /外 語 。 學(xué) 科 知 識 這 個 中 心 為 學(xué) 科 學(xué) 習(xí) 和 語 言 學(xué) 習(xí) 同 時 提 供 了 有 益 的 條 件 ， 因 為 深 層 信 息 處 理 需 要 在 一 個 有 目 的 、 有 意 義 的 條 件 中進 行 （ Grabe & Stoller, 1997； Lyster, 2007； Wolff, 1997） 。 v 實 證 研 究 :內(nèi) 容 驅(qū) 動 教 學(xué) 的 成 功 范 例v （ 1） 袁 平 華 俞 理 明 （ 2008） 研 究 方 法 ： 定 性 和 定 量 研 究 相 結(jié) 合 研 究 問 題 ： 依 托 式 外 語 教 學(xué) 模 式 是 否 對 學(xué) 生 的 學(xué) 習(xí) 動 機 和 學(xué) 生 的英 語 水 平 產(chǎn) 生 影 響 。 被 試 ： 某 重 點 大 學(xué) 內(nèi) 參 與 內(nèi) 容 驅(qū) 動 的 大 學(xué) 英 語 課 程 的 76名 學(xué) 生（ 實 驗 組 ） 和 語 言 為 驅(qū) 動 的 大 學(xué) 英 語 課 程 的 73名 學(xué) 生 （ 對 照 組 ） 研 究 結(jié) 果 ： a.學(xué) 習(xí) 動 機 水 平 方 面 :實 驗 組 和 對 照 組 存 在 顯 著 性 差 異 ，前 者 表 現(xiàn) 出 更 強 的 學(xué) 習(xí) 英 語 的 愿 望 (見 表 1） b.英 語 水 平 的 提 高 方 面 :實 驗 組 的 閱 讀 水 平 和 語 言 綜 合使 用 能 力 （ 體 現(xiàn) 在 完 形 填 空 測 試 中 ） 高 于 對 照 組 （ 見 表 2） 。 該 研 究 表 明 了 內(nèi) 容 驅(qū) 動 的 英 語 教 學(xué) 方 式 優(yōu) 于 以 語 言 為 驅(qū) 動 、 傳 統(tǒng) 的大 學(xué) 英 語 教 學(xué) 方 式 ， 在 我 國 的 大 學(xué) 英 語 教 學(xué) 環(huán) 境 中 取 得 了 較 大 的 成 功 。 表 1 實 驗 組 和 對 照 組 動 機 水 平 描 述 性 統(tǒng) 計 結(jié) 果 實 驗 前 測 試 實 驗 后 測 試實 驗 組（ N=76） 對 照 組（ N=73） 實 驗 組（ N=76） 對 照 組（ N=73）變 量 均 值（ Std.) 均 值（ Std.） t p 均 值(Std.) 均 值(Std.) t p動 機強 度 2.15(.27) 2.17(.31) 2.421 .674 2.28(.58) 2.18(.46) 1.879 .062 學(xué) 習(xí)愿 望 2.22(.32) 2.15(.39) 1.197 .233 2.47(.59) 2.35(.49) 2.197 .030*總 計 2.18(.27) 2.16(.33) .517 .606 2.38(.52) 2.27(.31) 2.201 .031* 表 2 實 驗 組 和 對 照 組 語 言 水 平 描 述 性 統(tǒng) 計 結(jié) 果實 驗 前 測 試 實 驗 后 測 試實 驗 組（ N=76） 對 照 組（ N=73） 實 驗 組（ N=76） 對 照 組（ N=73）變 量 均 值（ Std.) 均 值（ Std.) t p 均 值（ Std.) 均 值（ Std.) t p聽 力 15.00（ 1.76） 14.80（ 1.51） .739 .461 15.56(2.38) 14.85(2.34) 1.833 .069閱 讀 29.58(3.61) 28.96(2.95) 1.146 .254 31.29(4.71) 29.48(3.81) 2.576 .011* 詞 匯 9.51(1.48) 9.21(1.84) 1.126 .264 9.66(2.34) 9.25(2.62) .995 .321完 型填 空 6.82(1.27) 6.90(1.20) 2.371 .711 7.59(1.40) 7.11(1.31) 2.097 .038*寫 作 9.07(1.74) 8.89(1.45) .668 .505 8.67(2.44) 8.95(2.07) 2.739 .461總 分 69.98(8.49) 68.76(6.87) .967 .335 72.76(9.86) 69.66(7.53) 2.165 .032* v（ 2） 俞 理 明 韓 建 俠 （ 2011)v 研 究 方 法 ： 定 量 研 究 研 究 問 題 ： 初 始 英 語 水 平 在 全 英 語 教 學(xué) 環(huán) 境 中 的 作 用 。 被 試 ： a.實 驗 組 :上 海 某 高 校 參 加 中 外 合 作 辦 學(xué) 項 目 的 137名 學(xué) 生 ； 所 有 的 專 業(yè) 課 程 活 動 全 部 通 過 英 語 進 行 b.對 照 組 ： 通 過 常 規(guī) 教 學(xué) 接 受 學(xué) 科 教 學(xué) 的 137名 學(xué) 生 ； 對 照 組 則 接 受 傳 統(tǒng) 的 以 漢 語 為 教 學(xué) 語 言 的 學(xué) 科 教 學(xué) 。 研 究 結(jié) 果 ： a.兩 組 學(xué) 生 在 學(xué) 科 成 績 （ 以 化 學(xué) 為 例 ） 上 不 存 在 顯 著 性差 異 （ p=.796） （ 見 表 3） 。 b.英 語 水 平 的 提 高 : 盡 管 實 驗 組 比 對 照 組 提 前 1學(xué) 期 參加 CET4考 試 ， 但 考 試 成 績 表 明 實 驗 組 在 總 分 和 各 分 項 測 試 上 二 者 存 在顯 著 性 差 異 ， 實 驗 組 優(yōu) 于 對 照 組 。 該 實 驗 表 明 ， 如 果 學(xué) 生 的 初 始 英 語 水 平 達 到 一 定 的 閾 限 ， 學(xué) 生 可以 通 過 弱 勢 語 言 獲 取 學(xué) 科 知 識 ， 同 時 提 高 其 弱 勢 語 言 的 水 平 。 表 3 實 驗 組 和 對 照 組 學(xué) 生 學(xué) 科 成 績 的 統(tǒng) 計人 數(shù) 最 低 分 最 高 分 均 值 標(biāo) 準(zhǔn) 差 p對 照 組 137 35 100 74.20 11.39 .796實 驗 組 137 40 95 74.53 9.57 圖 1 實 驗 組 和 對 照 組 CET4 成 績 對 比 v （ 3） 寧 波 諾 丁 漢 大 學(xué)v “ 專 業(yè) 導(dǎo) 向 ” 英 語 教 學(xué) 模 式 ： 該 校 所 有 課 程 用 英 語 講 授 ， 中 國 學(xué) 生 在 短 短 第一 年 的 時 間 內(nèi) ， 基 本 上 就 能 解 決 英 語 語 言 問 題 , 第 二 年 ( 甚 至 當(dāng) 年 )開 始 就 能通 過 英 語 攻 讀 英 國 大 學(xué) 的 課 程 （ 束 定 芳 、 陳 素 燕 ， 2010） 。 在 大 學(xué) 英 語 教 學(xué) 成 功 之 路 寧 波 諾 丁 漢 大 學(xué) “ 專 業(yè) 導(dǎo) 向 ” 英 語 模 式 的調(diào) 查 一 書 中 ， 束 定 芳 這 樣 熱 情 洋 溢 寫 道 ：v “ 奇 跡 就 發(fā) 生 在 我 們 的 眼 前 。 我 們 不 能 視 而 不 見 、 聽 而 不 聞 ， 也 不 可 能熟 視 無 睹 。 在 寧 波 諾 丁 漢 大 學(xué) ， 中 國 學(xué) 生 在 短 短 一 年 的 時 間 內(nèi) ， 基 本 上 就 基本 解 決 英 語 問 題 ， 第 二 年 開 始 （ 甚 至 入 學(xué) 當(dāng) 年 ） 就 能 通 過 英 語 攻 讀 英 國 大 學(xué)課 程 。 他 們 入 學(xué) 時 并 非 最 好 的 學(xué) 生 ， 英 語 基 礎(chǔ) 也 并 不 好 。 但 經(jīng) 過 一 年 的 學(xué) 習(xí) ，他 們 成 功 了 ！ 他 們 不 但 能 夠 聽 懂 外 籍 教 師 的 英 語 授 課 ， 而 且 可 以 幾 乎 不 費 力地 閱 讀 英 語 原 版 專 業(yè) 書 籍 ， 用 英 語 完 成 老 師 布 置 的 各 項 作 業(yè) 。 更 重 要 的 是 ，他 們 對 英 語 充 滿 了 信 心 ， 興 趣 盎 然 ， 對 今 后 的 專 業(yè) 學(xué) 習(xí) 、 工 作 甚 至 人 生 也 充滿 了 信 心 、 熱 情 和 期 待 。 反 觀 我 們 的 大 學(xué) 英 語 教 學(xué) ， “ 費 時 低 效 ” 已 是 比 較客 氣 的 評 價 ， 一 到 二 年 ， 甚 至 三 到 四 年 的 大 學(xué) 英 語 學(xué) 習(xí) 中 ， 許 多 學(xué) 生 的 英 語能 力 不 但 沒 有 達 到 學(xué) 校 要 求 ， 更 是 沒 有 達 到 自 己 的 預(yù) 期 的 目 的 ” （ 束 定 芳 陳素 燕 ， 2010） 結(jié) 論 ： 內(nèi) 容 驅(qū) 動 教 學(xué) 大 學(xué) 英 語 教 學(xué) 的 成 功 之 路v 語 言 水 平 由 “ 人 際 交 流 基 本 技 能 ” （ Basic Interpersonal Communicative Skills， BICS） 與 “ 認 知 /學(xué) 術(shù) 語 言 水 平 ”（ Cognitive/Academic Language Proficiency， CALP） 組 成（ Cummins， 1980） 。 BICS是 指 日 常 語 言 環(huán) 境 中 使 用 的 語 言 ， 交 際 任務(wù) 的 認 知 要 求 比 較 低 ； CALP 是 指 在 學(xué) 術(shù) 和 比 較 抽 象 的 情 景 中 使 用 的語 言 ， 對 認 知 程 度 要 求 比 較 高 。 筆 者 認 為 ， 由 于 CALP具 有 學(xué) 術(shù) 性 ， 需要 更 為 復(fù) 雜 的 語 言 能 力 ， 大 學(xué) 英 語 的 教 學(xué) 目 標(biāo) 應(yīng) 著 重 放 在 提 高 學(xué) 生 的CALP能 力 上 。 由 于 CALP是 學(xué) 術(shù) 領(lǐng) 域 上 的 語 言 ， 只 有 在 復(fù) 雜 的 學(xué) 科 知 識中 學(xué) 習(xí) 將 會 取 得 最 佳 效 果 ， 因 此 內(nèi) 容 驅(qū) 動 教 學(xué) 必 將 成 為 提 高 學(xué) 生 CALP、擺 脫 大 學(xué) 英 語 教 學(xué) 所 面 臨 的 困 境 的 成 功 之 路 。 參 考 文 獻v Cummins, J. & Hornberger, N. H. 2008. Encyclopedia of Language and Education (2nd edition) Vol. 5 Bilingual Education Springer Science + Business Media, LLCv Grabe, W., & Stoller, F. 1997. Content-based instruction: Research foundations A. In. Snow, M. A & D.M. Brinton (eds.), The Content-based Classroom: Perspectives on Integrating Language and Content C.New York: Longman.v Hutchinson, T. & Waters, A. 1987. English for Specific Purposes M. Oxford: Oxford University Press.v Johns, A. M. 1997. English for Specific Purposes and content-based instruction: What is the Relationship A. In Snow, M. A. & D. M. Brinton (eds.), The Content-based Classroom: Perspectives on Integrating Language and Content C. Addison Wesley Longman Publishing Company.v John, T. F. & Davies, F. 1983. Text as vehicle of communication: The classroom use of written texts in teaching reading in a foreign language J. Reading in a Foreign Language, (1):1-19. 參 考 文 獻v Kaplan, A. 1993. French lessons: A memoir M. 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ELE還 是 ESP， 再 論 我 國 大 學(xué) 英 語 的 發(fā) 展 方 向 J . 外語 電 化 教 學(xué) ， (5)： 20-26.v 韓 建 俠 俞 理 明 . 2007. 我 國 高 校 進 行 雙 語 教 學(xué) 學(xué) 生 需 具 備 的 英 語 水 平 J. 現(xiàn) 代 外 語 ， (1)： 65-72.v 教 育 部 . 2001. 關(guān) 于 加 強 高 等 學(xué) 校 本 科 教 學(xué) 工 作 提 高 教 學(xué) 質(zhì) 量 的 若 干 意 見 （ 教 高 20014號 ） .v 教 育 部 . 2007. 大 學(xué) 英 語 課 程 教 學(xué) 要 求 Z .上 海 ： 上 海 外 語 教 育 出 版 社 . v 劉 潤 清 . 1996. 21世 紀(jì) 的 英 語 教 學(xué) 記 英 國 的 一 項 調(diào) 查 J. 外 語 教 學(xué) 與 研究 ， (2)： 1-8. 參 考 文 獻v 盧 思 源 . 2009. ESP/EST縱 橫 談 A . 莊 智 象 主 編 . 中 國 外 語 教 育 發(fā) 展 戰(zhàn) 略 論壇 C . 上 海 ： 上 海 外 語 教 育 出 版 社 .v 上 海 市 教 委 . 2009. 市 教 委 關(guān) 于 上 海 高 校 示 范 性 全 英 語 教 學(xué) 課 程 建 設(shè) 的 通 知 （ 滬 教 委 高 （ 2009） 51號 .v 束 定 芳 陳 素 燕 . 2010. 大 學(xué) 英 語 教 學(xué) 成 功 之 路 寧 波 諾 丁 漢 大 學(xué) “ 專 業(yè) 導(dǎo)向 ” 英 語 教 學(xué) 模 式 的 調(diào) 查 M. 上 海 ： 上 海 外 語 教 育 出 版 社 .v 孫 有 中 .2010. 創(chuàng) 刊 詞 J. 中 國 ESP研 究 ， (1)： i-ii.v 王 蔚 . 2011. 首 次 全 球 “ 英 語 熟 練 度 ” 測 評 今 揭 曉 ， 中 國 排 名 靠 后 ， 屬 于 低英 語 熟 練 度 國 家 ： 教 學(xué) 手 段 拖 后 腿 國 人 英 語 說 不 溜 N. 新 民 晚 報 ， 2011- 03-31.v 楊 惠 中 . 2010. 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